我一下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为了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我也只能虚伪地说了一个字，好。
“虽然你小子说了好，但我还是不敢相信。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还不老实交代的话，估计你要骂我祖宗十八代了。”
“你知道就好。”
“呵呵，那好吧，我说。”顿了一下，老王头才说道。“其实呢，我和周雪他爷爷周华景，有一点私人恩怨。说起来，也不算个事儿。但是，这口气堵在喉咙里，不吐不快。”
“自从跟在老方身边后，我几十年都没有离开过咱们村。所以，我就想，照这么下去，何时才能出这口气啊？该不会等我两腿一蹬的那天，也还是吐不出去吧？”
“别墨迹，说重点！”我有些不耐烦了。
“恰好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周雪这丫头。”老王头继续说。“那天，我去县城里办点事，偶然间遇到了她。”
“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想了一下，我就想把她介绍给你。恰好，她也正需要接近你。所以，我们俩一拍即合。”
“等一下！”我急忙打断道。“你自己刚才都说了，几十年没有离开过村子。照你这么说，你到我们村的时候，周雪很可能都没有出世。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一眼就认出她来了？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我这时候还骗你干啥，这都是事实。”老王头继续说道。“我人虽然没有离开过村子。但是，我的消息来源并没有断。不管怎么说，咱也是堂堂九王爷，能没几个忠心的手下？”
好吧，算你牛。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周雪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听我爷爷的下落？”
“是。”
“你明知道她是带着这样的目的，也还故意把她介绍给我？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爷爷啊？”
“害死啥啊，哪儿有那么严重？”
“怎么没有？”我越说越生气。“后来你不是把于文凤带来见我了吗？当时我就从她的口中得知了爷爷的下落。之后，我就把周雪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