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走了。
步履匆匆,没有看见忠叔眼底闪过的怜悯。
“呼。”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司念坐在了床上,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里边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不停地跳动一样……
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墙壁,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秦之琛喃喃的那一句:“诗年。”
这是她的名字,对吧?是吧?没错吧?
这个夜晚,司念辗转难眠。
……
第二天一大早,秦之琛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布料柔软的睡衣。
他下意识地皱起眉。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还没换上睡衣吧?
可是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被他赶回了佣人楼去休息啊。
哦……难道是自己喝醉以后又洗了澡换了衣服吗?
他可是个爱干净的总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