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了,最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我现在长大成人,能担起身上该肩负的东西,我父王年纪也大了,总不至于让他一直驻守边关吧,所以我要做的事儿很多,您放心我也是个有分寸的人。”
卫国公拍拍朱筠墨,朝着他挥挥手,这些话让他心里还安慰一些,不说不透,今天将这些堵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反倒能舒服一些。
“走吧,明儿我就进宫,陛下既然没直接派禁军,就是不希望这事儿很多人知晓。
你今儿来了卫国公府,明天自然有人向陛下汇报,我就直接去讨这个差事,陛下也不会有什么话说。”
朱筠墨点点头,这一切和周恒料想的不错,他站起身朝着卫国公微微施礼。
“这样更好,周恒说了,自请比找上门要好得多,不过五军营的官兵,要找家世不好的,最好军籍都在京城附近的,今后家人也好能统一有个照应。”
卫国公点点头,这一点想的倒是周到。
“知道了,我会留心的,这些人是保命的,自然会仔细盘问筛选,然后将人单独拉出来我亲自操练,等你们要用的时候,保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队伍。”
朱筠墨咧嘴笑了,“您在后面支招就行了,这操练最好让伟俊来,这样对后面树立威信容易,如若没有地方可以将人拉到北山,那边有医学院,很空旷。”
卫国公摆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这京城如若找处军营训练着实有些惹眼,还真的要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找个好的由头。
“行了,你别管了,这些我来操心,绝对不会用什么队伍的名义,秋猎外围护卫就是一个很好的由头,毕竟这个每年都抽调一批,有时候还不还回来,可能直接被收编到禁军之中。”
朱筠墨恍悟,如若这样安排简直太妙了,还未等他感慨,卫国公接着说道:
“对了,你可听闻,詹事府的少詹士何云章被罚奉一年,此刻也被赶出詹事府,回到翰林院。
不知是抑郁成疾还是因为什么,昨日在家中摔倒,他的家人都没去太医院找御医,直接将人抬去京城的东来医馆诊治,到现在人都没醒。”
朱筠墨怔了怔,这事儿他并未听说,毕竟这些天事情如此多,哪儿有闲情逸致打听着这些事儿。
“外祖父怎么想到问我了,这事儿我确实没听说,再者这个何詹事我们也没有接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