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时的于知，娇娇软软的嗓音带着一股懒懒的迷茫，像是脑袋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一样。
盛延也没急着赶跑她的瞌睡虫，慢吞吞地凑近了些距离，刻意压低嗓音：
“知知，睡醒了吗？怎么样，对我这次的‘陪睡服务’还满意吗？”
于知唔了一声，小手一甩，差点直面打到盛延的脸上，还好他反应过快，避开了于知招呼过来的爪爪。
于知感受到了自己手被人抓住，再次眨了眨眼，意识终于回笼了。
“盛延？”
“嗯。”盛延盯着她：“睡足了吗？”
于知小声唔了一下，又装懒闭上了眼睛，像只缠着主人不撒手的小猫崽一样，蹭了几下。
“盛延，你刚才……是不是问了我……”于知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一下。
大概过了几秒钟后，盛延又听见她说：“……‘陪睡服务’？”
盛延：“……”
好家伙！
他怎么没发现于知的反应慢了那么多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