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着哈欠往楼下的房间走去。
骆福财曾在越州城的庄子里见过胡安,他指着胡安怒道,“嘿,臭小子,敢叫我‘喂’?”
“那叫你什么?骆老头?”
骆福财,“……”死小子,他有那么老吗?
胡安朝他翻了个白眼,回了屋,四个家丁随后跟进来,各自找床睡下。
骆福财看看那四个,小声问胡安,“小五子,问你件事。”
胡安年纪小,赶了一天的路,早已累得睁不开眼,“什么事啊?”
他踢掉鞋子,爬上了床,打着哈欠问道。
这间屋里,有三张床。
另两张床,各睡了两个家丁。
胡安是骆诚的小徒弟,单独睡了张大床。
骆福财见这床大,不客气地挤了过去。
“小五子,你们的几个大箱子行李,堆在哪里啊?怎么没看到?”骆福财小声问道。
胡安打瞌睡打得迷迷糊糊,伸手指了指隔壁,“就在那屋。”
他本来是指楼上,他的这屋的楼上,正是骆诚和李娇娘的房间,但他打瞌睡,手没力气,指歪了。
隔壁,正是无霜和田娘子和房间。
“原来堆在那屋里,好办好办。”骆福财心中暗喜。
那是一个丫头和个妇人的屋子,他一个人就能打倒俩。
骆福财在床上躺下来,过了一会儿后,假装打着鼾声装睡。
其他人是真的累了,很快就全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