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诚不肯走,冷冷说道,“你这个侍女,果然是养不熟的。看,都和我动起武来了。”
卧房中,李娇娘望向衡阳夫人,“叫无霜停下,她敢伤骆诚,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娇娇?”衡阳夫人看着她,神情忧伤,“你这样跟我说话?”
“敢问夫人,我要哪样跟你说话?”李娇娘冷笑。
衡阳夫人的唇角颤了颤,闭了下眼,只好说道,“无霜,住手,退下!”
无霜收手退开。
骆诚也收了手,他弹了下袖子,走进卧房来。
“娇娘?”他走到床头来,看一眼衡阳夫人,冷冷说道,“看来,衡阳夫人来者不善呢。”
李娇娘握着他的手,“骆诚,我和衡阳夫人认识多年,确实有些恩怨要说,总之,她也不敢伤我,你就到院中坐会儿吧。”
“都动起武来了,我怎会相信?”骆诚不肯走。
李娇娘笑了笑,“她若是伤我,她的夫君衡阳公也活不了了,她的女儿,就会灰飞烟灭了。”她看着衡阳夫人,“是吧,夫人?”
骆诚眸光微闪,“娇娘,你在说什么?”
李娇娘说,“我在跟她说条件,她若伤了我,她也得不到好处。”
衡阳夫人看着她,“对,若伤了你,我不过是损兵一千,自伤八百,得不偿失。”
但是,骆诚仍然有些犹豫。
李娇娘说道,“就几句话,说完,咱们就跟她撇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