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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熺输了不少钱,虽然心情郁闷恼火,但又一想,那五万贯的欠条是不必还的,他心中就又高兴了。
赵琮和那两傻小子都不认得他,找得他才怪。
回了客栈,换了身衣裳,秦熺就歪到榻上去了,烤着火,捏着本话本子,嗑着西瓜子,日子过得美哉,游哉。
胖脸随从,坐在一旁,点着茶。
这时,瘦脸随从匆匆跑进了屋子,“公子爷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秦熺气得骂道,“你娘才不好了,你太祖奶奶才不好了,你娘的全家都不好了,老子好得很呢,你咒谁呢?”
他将手里的书册,往瘦脸随从的头上狠狠扔去。
狗东西属下,话都说不好。
扔了书不解气,他正要扔砚台时,瘦脸随从飞快说道,“衙门里来人了,在找公子爷。”
秦熺眯了下眼,“你说什么?衙门里的人找我?”
“气势汹汹的,可能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的话,不可能这么急着找人。”瘦脸随从又说道。
胖脸随从吸了口凉气,“公子爷,会不会是普安郡王叫知府大人在找公子爷?”
秦熺眯着眼,“不可能啊?他根本不认得我啊?”他看向瘦脸随从,“知府大人找到客栈来了。”
“来的是衙役,手里捏着公子爷的画像。”
胖脸随从惊讶了,“连画像都用上了,公子爷跑不掉了。”
瘦脸随从紧张着问,“公子爷,怎么办?要不,咱们护着公子爷现在就离开越州去?”
真要是来催债的,秦熺根本还不起嘛。
刚输了一万贯钱,现在他们所有的钱加起来,不到一千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