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了中午,这灰袍中年男人,吩咐着几个青年汉子,将大家带进屋里休息吃饭。
但并不是集中的,而是让这三十几人,分开屋子呆着。
五间屋子,每间里六七个人。
骆诚他们这几人,本来是分成三间屋子,骆诚要求他们全在一间屋里休息。
那灰袍男人想了想,竟同意了。
向二宝仍旧劝着骆诚投钱。
骆诚走到门口,往左右看了看,将门关了。
他指着大家小声道,“一群糊涂蛋!那些人是骗子!骗你们钱的,哪有那么好的事,三年赚六万六千贯?”
陆家两个小辈姑娘眨着眼,“表叔,他们看着不像啊。”
骆诚气得不想说话,“坏人会在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吗?”
柳家少爷走上前,说道,“骆大官人,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位灰袍官人,来历可不小呢,他怎会骗我们区区一点小钱?”
骆诚看着他,“他是谁?”
“当今秦相公的独子,秦公子爷秦熺。”
“原来是那厮?”骆诚冷笑,“这是仗着身份高,没人敢管就欺瞒世人骗钱么?”
他倒说呢,骗来这么多的人,一人骗五六百贯,三十人便是一千多贯,一天骗几个,一年便是一笔巨财了!
居然没人来管来抓,敢情这是大有来头的人!
“骆诚哥,他们没有骗我们钱,还写了契约书呢,看,这不是?”向二宝从怀里,摸出一份文书出来,递给骆诚看,“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着,玉矿开采出的玉,按着分红给我们。”
“玉矿在哪儿?”骆诚匆匆扫一眼契约书,又还给向二宝,这东西做假,一天写一千份,不要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