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说,别怕!”李娇娘按着他的肩头,“骆诚哥力气大,一个人能打两个呢。”
春宝心头一亮,是呢,骆诚哥能打倒他爹。
他心头一振,抬头看着李娇娘,“爹说,不听他的就收走娘种的田,还要赶娘走,说盖木板房那儿的地是他的,他和娘和离了,娘就不是他家的人了,不配住那儿。如果我听他的,就让娘住。”
他说着说着,又叹了一声。
“呵,我说呢。”李娇娘气得哼了一声,春宝现在一点都不喜欢骆福财,钟氏也不放心将春宝给骆福财,可春宝却在这里,只能说明,骆福财威胁着春宝。
“你爹也威胁过你娘吗?”李娇娘又问着春宝。
春宝摇摇头,“爹跟娘说,是姨婆病了,快不行了,要带我去陪姨婆。”
李娇娘全听明白了。
骆福财从钟氏的手里,将儿子骗了来,却又不心疼儿子,由着继妻折磨呢。
“娇娘,咱们带走春宝吧?”骆诚道,“六婶要是知道春宝被打了,该心疼了。”
“我不走,我不能回去,爹会打娘的。还会收走娘的田和房子,娘住哪儿?”春宝不同意。
“这不是长久的办法,骆诚哥,春宝说的对,我们要是带走春宝,以六叔无赖的脾气,只怕会天天骚扰六婶,我们帮得了一时,帮不是一世啊,得想个永久的法子才是。”李娇娘说道。
“永久的法子?”骆诚拧眉沉思起来,“送她们去外地吧。”
李娇娘摇摇头,“骆诚哥,六婶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幼年孩子,去外地被人欺负怎么办?”
骆诚怔住了,他怎么忘记了,钟氏是个妇人?
“我有个法子。”李娇娘狡黠一笑。
骆诚忙问道,“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