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来六叔也没有用的,我可不怕他。”骆诚冷冷说道。
六叔?红衣妇人抬头,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是见过的,那天和另一个中年男人跑来找春宝的那个。
骆福财说他是村里一个远亲家的侄子,脾气不好,会打人,叫她不要惹。
红衣妇人认出了骆诚后,马上不敢哭了。
坐在地上退后几步后,小小心心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抹屁股上的灰尘,拔腿就跑走了。
春宝扑到骆诚的怀里,放声大哭,“骆诚哥。”
李娇娘拍拍他的头,“好了,那恶妇被我们赶走了,别怕了,春宝。”
春宝还是哭。
“欺软怕硬,呸!”那个锄田的妇人,迈过一畦庄稼走过来,对骆诚和李娇娘道,“你们呀,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哦,跑掉的那个是这孩子的后母。天天打骂这孩子呢,当亲爹的也不管。”
骆诚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
李娇娘挑着眉,“什么?后母?这么快就娶了个?”
算了,离都离了,男婚女嫁,谁管得了?
“有了后娘,亲爹也成后爹。”那妇人摇摇头,“对了,你们是这孩子什么人啊?”
“我们是他叔婶。”李娇娘道。
“是亲叔婶。”春宝补充道。
“叔婶也等于爹娘呢,你们管管这孩子吧。”妇人摇摇头,扛着锄头走了。
李娇娘拉过春宝,“怎么回事?春宝?你不是跟着你娘的吗?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