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诚:“……”他黑着脸,又气又笑道,“我是你男人!”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古人诚不欺他。
当初,李娇娘见了他,像只八脚章鱼竿样往他身上粘,现在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什么情况?
李娇娘吸了口气,打着哈欠道,“那也得经过我同意,我今天,不同意呢,睡了睡了,好困呀。”她叹了口气,睡下来,“别吵我啊,明天还要工作呢,想想那诱人的工钱吧。”
骆诚轻哼,“不吵你。”也睡了下来。
只是床太小,他将腿伸了伸,就伸到李娇娘那里去了。
李娇娘马上一收腿,就像他的腿上长了刺一样。
骆诚沉着声音说道,“碰下腿也不行的?”这女人!
“嗯,我怕痒。”
骆诚回想着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他把手伸过去,想将李娇娘捞过来些。
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算了,明天问吧。
两人睡成木棍,各自不挨着,李娇娘心满意足,很快就睡着了。
骆诚却失眠了。
一是想着陈来庆的事情,二是,怀里是空的,难受。
他索性掀开帐子,起了床,摸黑穿好外衫和鞋袜。
骆诚刚收拾好,正屋的后门开了,陈来庆走到院里来了。
“嘘——,别出声,乖乖马儿。”陈来庆小声哄着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