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屁股上,疼得他一阵惨叫。
一下一下地抽着,扁担被他舞得跟打麦子似的,风雨不透。
骆诚力气大,加上是从上往下打,打得省力但下手的力度不小。
骆飞翔疼得惨叫着,跟猪被杀时的惨叫声一样。
坐在树上的小灰毛,吱唔着哼哼,“怕疼的废物。”
偏偏李娇娘又说,“惨叫声不响呢,打约没打疼,骆诚哥,接着打。”
“好。”骆诚回答了声,下手的力度果然加重了。
这回,骆飞翔的惨叫声,果然更加的响了。
“还偷不偷?”李娇娘蹲在小水沟边,眯着眼问道。
“我又没偷。”
“还敢狡辩,没偷?没偷你到我家的小水沟边晃来晃去的做什么?骆诚哥,再打,他说谎话。”
啪——
又是一记重重的扁担。
骆飞翔打得哭了起来。
“再偷不偷?还打不打我家的主意?”李娇娘冷哼着问道,“说!”
骆诚十分配合地,一扁担抽了过去。
“不……不了。”骆飞翔开始求饶,他的屁股痛得实在受不得了,不认输,他的屁股怕是得抽烂。
李娇娘哼哼一声,“声音太小了,听不见,还偷不偷?”
“不……不偷了。”骆飞翔号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