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娇娘转过身来,看着他。
骆诚坐在床上,一手支着床板,一手闲闲搭在膝盖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头顶天窗口,有月光倾泻下来,照在床上,照在他的脸上。
他深邃的目光依稀可见。
“怎么啦?”李娇娘又问,这男人怎么古里古怪的?
骆诚忽然附下身来,轻轻吻着她。
很轻柔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没有乱章法,而是熟门熟路的。
李娇娘想着他刚才的话,吓得推着他,“不行!”
骆诚抓着她的手,声音低哑,“……只这个,没有别的。”
李娇娘:“……”
……
次日一早醒来时,李娇娘觉得浑身酸软,头昏脑胀的。
她抬抬胳膊,胳膊也酸,踢踢腿,腿也无力。
更叫她恐怖的是,清青色的床单上,印有一块半个手心大小的深色的血渍!
李娇娘吸了口凉气。
她下意识地去想,骆诚是不是对她做什么了?
昨晚上,他们情不自禁之下,滚了滚?
“骆诚!”她翻了个身坐起来,喊着骆诚。
骆诚不在床上,房内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