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一个老者低声开口。
但是，独孤拓疆却沉默，犹豫了很久。
“凭姬家，凭姜雪，就算再加上人族所有势力，也没有胜算。”
他缓缓开口，道：“须知道，在异族身后……是神灵！”
老者脸色一变，道：
“难道，我们置之不理？”
独孤拓疆的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深沉之色。
“我族天才前往帝道城，没有被神灵选中……”
“而杀掉姜雪，是我们唯一获得神灵赐福的机会……”
他喃喃着。
闻言，老者脸色大变，颤抖道：
“家主，我们可是人族啊！”
独孤拓疆闻言，脸色却是波澜不惊，道：
“我正是为了人族！”
“阴间要完了，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机会……”
“与神灵为敌，全都会死，而如果能牺牲一个姜雪，让我们离开这方世界，人族才有了延续……”
“为了整个人族的福祉，这或许是我唯一的选择了。”
他脸上一副冠冕堂皇，接着道：
“况且，你没有看到么？霜帝，位列九帝山九尊帝者之一，成为神眷者，得到了大机缘！”
他的眼中，写满了一种羡慕，甚至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