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居家太太,要么操持家务,要么享清福,穿着上不是旗袍就是裙子,外加上披肩,现在变成职业女性了,那工作装就流行起来了。
交通工具的改变,也推动着服饰的变化。
以前出门就叫黄包车,在大街小巷间穿行,走不了几步路,踩着高跟鞋、穿着旗袍也没啥妨碍。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之后,城里的黄包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公交车和三轮车,旗袍装扮也没那么流行了。
说到黄包车,还掀起了一场讨论。
人都是平等的,为啥有钱人不走路,要人拉着?
这是剥削压迫的一种变现,自然要加以改正。
就这样,黄包车夫变成了搬运工人,那黄包车也变成了黄鱼车,专门拉东西。后来,随着我国自主研发的自行车大量上市,骑自行车的也多了。
在五十年代,自行车可不便宜。
不过,家里经济条件好了,别说买自行车,买什么不行啊?
搬到部队上之后,家里也买了一台无线电。
妈妈常常听着无线电,织着毛衣,夏爹爹也会听听新闻。豆豆和毛毛,最喜欢听电影剪辑和小说连续广播了。苗苗喜欢听音乐,只要无线电一响,就手舞足蹈的。
一个多月下来,江晓月对部队生活有了切身体验。
大院里的女同志要么是军籍,要么是随军家属,反正没几个闲着的。像孙桂花就在军人服务部上班,买东西都会碰到她。
孙桂花热情,嗓门很大,总是精神抖擞的。
因为豆豆跟钟建军的缘故,两家走动得也多了起来。
江晓月后来才晓得孙桂花可不简单,在村里是支前模范,吃了不少苦,她说话很土,但人很朴实,还是组织成员。家属里面加入组织的也不少,思想觉悟高,政治敏感度也高,接触少一点更安全一些。
因为这个,江晓月也避开来。
她跟豆豆和毛毛都叮嘱过,家里的事情不要往外说,无论是同学还是小朋友。
赶在开学前,江晓月回了市区。
外公和外婆正在公寓里等着,见到晓月高兴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