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快松手,让你爹爹洗脸吃饭……”
豆豆应了一声,才松开了手。
夏春望去里间瞅了瞅毛毛,见小家伙睡了,就掩上了房门。
夏春望进了卫生间。
江采莲打了洗脸水,拿着毛巾,看着夏春望。
自打“春节”过后,春望就没回来过。赶在星期六,她带着孩子们去驻地也见不了几面,春望晚上回来,早晨就走了,忙得脚不沾地。
她有时候就想问问:“春望,你好歹是个副团长,咋就这么忙呢?”
夏春望的确很忙,他是负责技战术训练的,要下到基层连队去,还要去站点巡视。申城一带探照灯站点有上百个,分布在城区和郊区,一圈跑下来就得十多天,哪里有空档?
晓月和豆豆都是在睡梦中跟夏爹爹照面的。
夏春望回来晚了,就写个纸条,叠成纸飞机搁在孩子们的枕边,表明爹爹回来过了。晓月把便条都攒着,豆豆也跟着学,说攒到十个就能见到爹爹了。
前线打打停停,处于交织状态。
江采莲担着心,怕春望上战场,看到人回来了,才松了口气。
夏春望也很愧疚。
他擦了把脸,跟采莲说:“采莲,你辛苦了……”
“春望,客气个啥?”
江采莲只要看到人,啥怨言都没了。夏春望瞅了瞅客厅,见晓月和豆豆埋头吃着,就拉着采莲的手,捻了两下。
江采莲红了红脸。
结婚这么久了,只要跟春望亲密一点还是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