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石老脸一红,好在夜晚谁也看不见,“梦里想什么,自然他梦游就要做什么”
“我还真是好奇,休弃柳氏时,口口声说染丫头是野种,这会儿子被抓,就说想她,举人老爷还真是口不应心呀”
“吵架生气,话赶话自然就到那儿了,谁吵架都是只往难听上说,您说是不?”
苏石这会儿对村长说话连敬语也用了,但村长是不打算放过苏家,必须狠狠打击一下苏家气焰。
“可我们这些老实的庄稼人不这样认为,不如咱们请官老爷来判定一下,他是否是梦游,还是扒人家刚订亲的女人家的墙头?”
一听要报官,苏石和苏有才急了,坚决不能报官,一但报官进了公堂,即便他最后没事,也会因为扒墙头被人诟病。
尤其是扒被自己休弃的前妻的墙头,更是让人为耻。
人家刚刚和别人订亲,他就破不及待的找人家,这里面是怎么回事,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村长,有才真是想孩子,他到现在就染儿一个骨血”
墨染冲苏石呸了一声“想个屁,我从小到大他就没抱过我,更没正眼看过我,我和我娘受那个苏吴氏欺负的时候,他就在屋里听着,也不出来,这样的人会想我?那特娘的大家都可以相信公鸡会下蛋了”
“哈哈”
这会儿苏家连个硬话都不敢说,苏有才可怜兮兮的说道:
“染丫头,爹也当时读书读入迷了,真没听见那些,你就原谅爹吧”
“滚,我才没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爹,我喊任何人爹都可以,就不能喊你,爹这个字你不配,”
“你,你,你身上可以流着我的血”
“啊呸,骂我野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爹?现在被抓了,拿爹来当借口,告诉你,我有爹了,你要是个男人,就直接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