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芜嗤笑一声:“原来二爷也是会顾及别人颜面的,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冯长生的手忽然抚上了芜芜的屁股,带着惩罚意味狠狠地一掐:“我不是顾及孙清远的颜面,而是顾及关玉梅这个死人的颜面。”
本是惊慌环视的芜芜听闻此言一愣,却见冯长生依旧盯着那棺材,神色却是认真。芜芜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很怪,她站在自己的棺材旁,看着众人心口不一的嘴脸,听着冯长生对关玉梅似是熟稔似是陌生的言语,仿佛自己是一个局外人。
“二爷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还和这关玉梅也扯上关系了?先前不还说和她没有什么交情么?”
冯长生的手揉捏着芜芜的屁股,却是沉默了下来。她已经放弃询问的时候,却听冯长生黯声道:“她死了我就安心了,免得我总想杀了她。”
芜芜一愣,接着却是一笑,问:“难道这关玉梅知道二爷的什么秘密不成?”
冯长生转头看她,唇角一抹魅惑神色:“你要是知道了各中缘由,我也会日日想着要杀你。”
“二爷你坏,堂堂一位爷总是吓唬我有什么意思!”她嗔怒瞪他一眼,却是不再提刚才的话题:“二爷说这关玉梅是怎么死的?真是孙清远害死的么?”
冯长生依旧是转头去打量廊下的棺材:“十有八|九是他的作为。”
“二爷不准备替关玉梅伸冤?”芜芜心中有一丝极小极小的期盼和热切,却又极力压制着不表现出来。冯长生嘴角忽然染上一抹笑:“孙清远替我杀了她,如今又没有挡着我的路,我管他做什么。”
“唔。”
“怎么不说话了?”
“没话说了。”
“恼我了?”
“芜芜觉得二爷实在是没有慈悲之心。”
“原来你才知道。”
不久,孙清远回来,于是拉着众人赴宴,虽然关益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是冯长生依旧是一脸悲戚难过的神色,任是谁也不会怀疑是他害死了关玉梅。芜芜站在冯长生旁边,能看不能吃,很是难过。偏偏冯长生又不让她消停,一会儿让她倒酒,一会儿让她夹菜,怄得芜芜恨不得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