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很美好,但要考虑多方因素,市场前期调查很重要,一恒这方面完全是一窍不通,林店长便一手包办,把店内事物全权托付给吴师傅之后,他就放心地去找做评估,听结果,最后将报告讲解给一恒等听。
这段时间一恒忙得脚不沾地,自价值的实现膨胀出通体舒畅的满足感,生活一点一滴地丰富多彩起来,被压制的晦涩仿若隔世,她享受现的状态。向渊比起之前更受冷落,说不苦闷是假的,老婆还攻破中,儿子又尽给他添乱,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而向征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精明,小嗓子细嫩柔软,脆生生又甜腻腻的一声“妈妈”、“奶奶”、“爷爷”哄得家里心都要化了,恨不得咬上他几口好好地疼。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一恒怀孕期间对向渊的厌恶达到顶点,那份感情传递给了当时还腹中的向征,他对向渊也时常露出嫌弃的神情,一看见他就要撇嘴流眼泪,气得向渊直想扔了他。
这哪是儿子,简直是来讨债的!
没过几天,向母终于从老家回来,向涵是没脸再见一恒,就固执地留那里不愿回来。到了周末,一恒和向母约了许家二老到街上逛逛,主要目的是给向征剪头发、买衣服。
听说一恒要投资开店,许家二老惊讶万分,“哪能管一家店?自己看起来还像个学生,店员们会听的话?”
“妈……”一恒无奈地,“长相和能力有什么关系?再说店长会给一部分带到二店去,大家都很好相处,一起做事没问题的。”
许妈妈仍旧担忧,便问向母,“怎么不说说她,她出去工作,征征怎么办?”
向母笑道,“过来帮带喽,一恒难得有自己想做的事,阿渊又不反对,就让她去过把瘾,年轻,闲不住总比当寄生虫好吧。”
话说到这份上,许母便不再反对。她质疑一恒的目的,就是想从向母口中听到同意这两个字,嫁出去的女儿始终是生活别家里,做事不能太过任性,要避免婆媳矛盾。如果向母都同意,她当然是由着女儿的性子去做。
和老朋友约了晚上见面,许家二老就没跟着回向家吃晚餐。一恒挥别父母,和向母一起去给向征剪了头发,才坐车回家。
向征换了发型,整个又活跃又兴奋,婴儿车里动个不停,向母大叹,“这孩子越大越像阿渊,刚生下那会看他安安静静,松了好大一口气,可现……以后有的头疼。”
一恒勾起唇角,捏着向征软嫩的小脸蛋,“男孩子,活泼点好。”
向母一副过来的口气,“一恒,记住说的话,日后有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