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渊便抱起向征,亲亲他细嫩的脸蛋,“好儿子,妈妈害羞了。”
向征已经八个月大,会爬会叫喊,自然也能分辨出大的喜怒哀乐,见爸爸这么开心,他就配合地叫了一声,“啊!”
向渊大受鼓舞,趁机向儿子告状,“儿子啊,妈妈现有了同事,就不要们了,同不同意啊?”
小孩子圆溜溜的眼睛仿佛被水珠包裹住的葡萄,肌肤白里透着粉,娇憨地嘟着嘴,和期待的向渊对视片刻,又激动地点头尖叫。
向母大笑,“征征同意!”
向渊脸都绿了,看着怀里的小子泥鳅似的扭来扭曲,还越扭越兴奋,肉呼呼的小手开始胡乱地拍他的脸和胸口,拿他当沙袋练拳一般,向渊头疼呵斥,“吃里扒外!”
向征对着向母激动地哇哇乱叫,小手指着向渊的脸,仿佛是说奶奶快看这个的脸都要抽筋了,好可笑啊!
向母笑得泪都要流下来,抢过向征抱怀里,“哎哟,这小子古灵精怪的,可把爸气疯了,征征,怎么这么聪明?嗯?”
向渊靠沙发中,气急败坏地扯下领带,“长大了一定不会让省心!”
“活该!”
笑闹声盘旋上升,偌大的宅子因此染上暖色,一恒站桌旁,吐出一口浊气。天伦之乐指的大概就是这样,一家平淡却温馨地生活,高峰和低谷过去,生这里找到最平衡的中心线。她不自觉抚上颈间的那条链子,上面缀着的戒指开始戴上时冰凉刺骨,如今却被她的体温捂热。
顿了顿,一恒取下项链,将戒指套无名指上。此时的她心静如水。
没几天便是元旦,向家几位外忙碌的长辈得空回到港城,向母和向父与一众兄弟难得能够相聚,自然是要多相处一会,也就没带上小辈,反正不久之后就是农历年,到时有的是机会。
目送车子远去之后,向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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