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相处和睦,向渊便放下心,拥着一恒亲了口她的额角,对母亲笑道,“妈,们先去收拾东西,吃饭了叫们。”
他们的衣物早两天就让置办妥当了,还要收拾什么?
向母了然地摇摇头,“啊……”
就没见过儿子何时如此粘过一个。
带一恒进了房间,向渊满意地看到窗帘和床单都换成了他要求的浅色碎花,偌大的卧房笼罩午后金色的阳光中,照耀得地板熠熠生辉,为了迎接一恒,父母给他的房间重新装修过,原本男性气息浓厚的硬朗风格换成了田园风,添了化妆台,推门进入更衣室,里头也扩大了一倍,摆上了给一恒准备的衣物。
而婴儿房就隔壁,等他们的孩子生下来,就能无忧无虑地里面玩耍。
拉着一恒沙发上坐下,向渊搂着她的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她这段时间更加爱吃奶制品,整个都充盈着甜腻的奶香,他一闻到就受不了。
“喜不喜欢?”他吻着她的脖子,低声问,“不喜欢的话,告诉,再叫去换。”
一恒仿佛当他不存,只是细细打量这间宽敞又明亮的屋子,它很合她的心意,不论是藤制的摇椅还是半开放的阳台,生机勃勃的鲜花绽出的花香已经近鼻端,但是……只要向渊,她眼里不论看到什么,都失了颜色。
垂下眼,一恒动了动,不让他抱得太紧。
他的手臂太有力,钢铁一般,只要被他抱住,她就会一下子记起自己身处绝境。
向渊松了些力道,但还是抱着她,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他渐渐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平稳而顺畅,因为他终于能放下心来,她如今是他的,从今以后他要烦恼的,是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更加宠她。
“老婆。”他心头一动,突然一恒耳边笑着喊。
一恒颤了颤,忙闭上眼睛。他的声线和左易的重合,两个字落胸口,硬生生砸出两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