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叔还是没走,见向渊脸色铁青,还凶神恶煞的,就好心告诫他,“那、那个,女朋友哭了哪能这样,哄哄她,抱抱她,知道吗?”
向渊冷冷扫他一眼。
大叔识趣地转身离开,临走还又叮嘱,“温柔一点!”
他也很想温柔,但看到一恒那样怕他又恨他,他就没办法挤出笑脸。他更气自己,他只能让她伤心,似乎没办法让她开心。
许久,向渊放低嗓音,“别哭了。”
一恒猛地回过神,这次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她抚着上面的红痕,冷漠地轻扯唇角,“连哭都要管吗?”
“……”
“们都没关系了,向先生。”
她说完便走,向渊凝视着她单薄却挺得笔直的背影,忍不住地跟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他曾经也这样安慰过她,只是那时心意半真半假,如今是真的心疼。
“别哭了。”他跟了她一路,看到她的公交上流泪就控制不住地想抱紧她。空落落的怀抱因为她而填充,他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可下一秒一恒就挣扎起来,“、别碰,放开!说放走的!”
她浑身发抖,刻骨的恨意直白而浓烈,逼得他不得不放手,一得到自由就头也不回地快步跑开。
回到小屋后一恒立刻反锁上门,确定没有跟上,才紧张地抱住双臂,气息不稳地呆坐到床上。她的肌肤仿佛还留有他手掌的触感,又恶心又可怕,忙去浴室冲了澡,终于镇定下来。
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她躺倒到床上,根本不愿意思考向渊为什么会这里,她恨不得抹去所有和他有关的记忆。
左易和向涵的婚礼是周五这天,一恒因为前两天被向渊的突然出现吓到,身体就不太好。七月中旬已经是盛夏,屋外的街道都被热气蒸发得扭曲变形,她有点发烧,视线就越发虚晃,可她还是忍不住傍晚去了婚宴现场。
左向两家联姻排场自然是不会小,婚宴选星级酒店的豪华宴会厅,邀请专业婚礼策划团队布置,光从宴会厅外面看,就能感受到粉色的浪漫气息。一恒去的比较晚,大多数宾客们已经进场,她楼梯口小心地张望了一会,依稀能够看见左易和向涵还站门边迎接祝福他们的客,左向两家的四位长辈也笑脸迎,时间差不多了,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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