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三相对无言,半晌,左易才回过神,不敢置信地扫视一恒和向渊,唇角轻扯,居然是微微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一恒垂着头,两手死死扣一起,骨节泛着青白,根本没脸看他。
他又失望又震惊,可看一恒这样的心虚和自责,他又不忍心责难她。但有一股恨意汹涌而来,他与向渊对视,眼中满是痛苦,“该感谢们吗?瞒了这么久。”
向渊揽住一恒的肩,语气中有真诚的抱歉,“左易,和一恒……对不起,这件事是们不对。”
岂止是不对!他的爱和他信任的大哥暗度陈仓,他被戴了绿帽子而不自知,被甩掉之后还找了向渊倾诉,回头一看自己简直是傻到可笑!亲眼目睹这样的背叛,让他觉得以前他们为了叫母亲认可所做的努力,吃的苦,全都是讽刺。
左易沉痛地闭上眼,平复许久,才又看向她,“一恒……”
他久违的低呼让一恒重重一颤,红着眼圈与他对视。
他也瘦了,眉心都是阴郁,眼神里充满了对她的控诉,还有隐隐约约的不舍和爱意。
“再见。”他说完,转身便走。
简简单单两个个字仿佛有千金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彻底地和她没有瓜葛了。大门合上,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一恒站原地,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靠墙边无助地滑落,好似这样可以减轻心脏被针扎的痛楚。
向渊神色复杂地看了她片刻,追出门去。
左易还等待电梯,原本好不容易挂上笑意的脸陡然憔悴起来,看到向渊投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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