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染笑眯眯的看着冷琛,见他似乎有点生气,连忙拍了拍他的胸口,“别激动别激动,这么大点事,不至于生气。”
“生不生气要看你表现。”
枭染连忙点点头,“嗯,走,表现去。”
奕桐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枭染是真有趣。”
盛泽鸣看向她,“你是不是也该表现表现去了?”
“必须得表现啊,不然床都上不去。”
“嗯,会来事。”
“我说的是你。”
盛泽鸣看着朝着客房走去的奕桐,忍不住在心里咕哝了一句,一点面子不给,什么脾气这是?
楼上,回到房间的盛如歌换了一身家居服,随后捧着电脑坐到床上,拿过本子和笔便开始勾勾画画,偶尔会对着电脑猛敲一阵子。
两个小时后,盛如歌感觉到有点累,将电脑丢在一旁,抱着薄修言的枕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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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三天过去,奕桐和盛泽鸣以及冷琛和枭染一直在家里陪着如歌。
如歌的情绪还是很平静,吃饭的时候也吃的很多,跟他们也有说有笑。
但越是这样,盛泽鸣心里越不安,这天早上吃过早餐,如歌说要出去走走的时候,盛泽鸣为她穿上风衣,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盛如歌抱着他的胳膊,“哥……”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你一直没有停下来,你在想办法为薄修言证明清白,为薄氏集团找寻脱困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