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见季德民进入沉思，语气轻容的劝了一句，“凡事只要我想，就一定会有办法，其实您也是一样，只要想查早晚的事，大不了给他加工费呗。”
盛如歌转过头去，继续挽着白慧欣和奕桐一起朝前面走去。
季云川看着父亲，“她是不是都说到您的心里去了？”
“怎么着，你打算说点风凉话，让我清醒清醒？”
“我从不觉得您糊涂，只是您喜欢故装糊涂而已。”季云川觉得父亲能在商场上占据头角，智商和能力就不会差，所以有很多事不是他查不明白，而是他不不想查明白。
“你心里是不是也在恨我？”
季云川点点头，“确实是有点，尤其在见到我妈妈一个人，病着身体还强撑着去打饭的样子，我对您的爱就变成了恨。”
“我能理解。”季德民低着头继续往前面走。
“爸，您有没有另外一种打算，就是直接去跟夏阿姨对话，看她怎么说？”
“你觉得我找她能得到什么？”
“至少你想要答案会给你，那样的话也不至于这么为难。”
季德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忘了，她不只是我的妻子，他还是季云博的妈。”
季云川心头一紧，“所以呢？你想要一直这样委屈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