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老公,或者言,又或者亲爱的薄先生。”他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胡思乱想。
盛如歌撇了撇嘴,“嘶,刚刚哪个什么竹来着,叫你什么?”
薄修言一听连忙摇头,“不知道,我没听。”
“哼,我看你不是没听,是心虚不敢说。”
“老婆,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那你干嘛不说实话?”盛如歌见他把电脑装起来,明摆着什么也做不了,所以还不如找找他的麻烦,解解气。
“我说的就是实话,那有不是实话?”薄修言说着坐到她的旁边,本想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但却被她一把拦住。
“小心你的手,别拉拉扯扯的,老实点。”
薄修言瞧了瞧手上包着的纱布,“别担心,没事。”
“咋地,非要弄的鲜血直流,然后让那个什么竹的来给包扎伤口?”
要说这女人不讲理起来,谁也没辙。
薄修言觉得自己此刻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有点懵逼的状态。
“怎么着啊,说你心里去了是不是,你心里就这么想的对不对?”
“老婆,你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才能相信我对她没有半分其他的意思?”
“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你说,你让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是上刀山下火海,还是将她挫骨扬灰?”不管怎么样,他都得让她顺了这口气,不然对他来说,这样的日子太特么折磨人了。
“呦呵,说的还挺狠,挫骨扬灰,你确定能舍得?”
“没什么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