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嫌?你说说谁嫌?”
见他一副要来劲儿的模样,奕桐白了他一眼,“咱能不能有点风度,别让人枭染看了笑话好不好?”
“她为什么会笑话?”
“你说呢?”奕桐很是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盛泽鸣正要开口的时候,就见冷琛出了声,“开动吧,饿了。”
他知道盛泽鸣不喜欢薄修言,也知道他讨厌看他跟盛如歌坐在一起,但有些事情不是他不喜欢就会散了。
盛如歌没理会这两个幼稚的男人,看了眼奕桐,“有酒吗?”
“必须有啊,家里没别的,难道还能没有酒么?”奕桐很是搞笑的这么说了一句。
枭染眨着一双大眼睛问了句,“能给我点喝么?”
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奕桐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当然能了,瞧你这话问的这个委屈啊,好像我们虐待你了一样。”
盛如歌看了眼枭染,“你是不是没喝过酒?”
枭染抬手,“喝过一点点,一点点。”
其实她没什么酒量,红酒只能喝半杯,多了就醉了。
“不会喝就不要喝。”也不知道为什么,冷琛总是忍不住的去管她的事情,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么爱管闲事的人?
盛如歌但笑不语,薄修言看了她一眼,“你确定要喝酒?”
“喝一点怕啥呢,又不喝多,而且今天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