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笑了笑,“我跟他之间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的,所以很多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们解释。”
“盛小姐别误会,我没有想多嘴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了解,薄爷这两年过的也很苦,自从你走后他就没再笑过,整日靠安眠药才能入睡,曾经有一次喝到胃出血差点没救过来。”
盛如歌淡淡一笑,“人活着总要为自己的过错接受惩罚,不是别人说什么,而是自己的良心上过不去,所以他只能折磨自己。”
她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又何尝不伤心不难过,跟哥哥去了国外,想着她跟薄修言的种种,便犹如一把刀一样一下一下的割她的肉,每一下都疼的锥心刺骨。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薄爷说的跟你说的一样。”
盛如歌点点头,“或许我们的确有很多地方相像,但过去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实在不想提太多跟他有关的话题。”
“我知道了。”
“不必刻意提及,也不必刻意躲避,既然回来了该面对的我会面对,而且他今天救了我一命,我应该对他多些感激。”
“薄爷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因为对他来说你就是他的太阳,没有了你就等于没有了一切,犹如世界毁灭一般。”
盛如歌点点头没再开口,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二十分钟后,盛如歌回到了自己的家,跟启明远道了再见之后开门进屋。
盛泽鸣见她回来,连忙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对着她嚷嚷,“都几点了几点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盛如歌看了他一眼,“你要是这么激动,我是不是应该再回去待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来,又或者我可以在那边陪护。”
“这事你想都别想。”
“那你就别碎碎念个没完,你说我这鞋子都还没脱呢,你上来就念个没完,诚心想把我念叨走了是不是?”
“得,我不念你行了吧,我问你他伤的重不重,还能坚持多久?”
盛如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噗……被你说的他好像命不久矣一般,人家只是被你揍的骨折好么。”
盛泽鸣哼了一声,“哼,揍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