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薄修言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盛如歌在想他带自己去吃饭,应该是为了能让捐献造血干细胞的事情顺利进行吧?
薄修言见她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抬手摘掉她的帽子和口罩,“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
“难受就要说,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一个人习惯了,没关系。”她不是在控诉他的不是,只是在陈述事实。
薄修言的心被扯了一下,是啊,三年,她一直是一个人。
陈姨和老吴,也不过是早上过去,吃过午饭就被她赶走。
想想一个十九岁的女孩自从嫁给他,三年来便一直都是独守空房,偌大的别墅内逢年过节万家灯火的时候,她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虽然他也是一个人过的,但偶尔还有班璟他们陪在身边,而她却只有一个人。
他真的欠了她很多。
“以后我会尽可能的多陪在你身边。”
盛如歌没说话也没回应,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该高兴吗?
不,她已经高兴不起来了。
来到中餐厅,薄修言看了眼昏昏欲睡的盛如歌,“如歌,到了。”
盛如歌缓缓睁开眼睛,“是到了么?”
“嗯,到了,下车吧,吃过饭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