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看着她,眸中满是不解,五年?
他们结婚不过三年,何来的五年?
他记得他刚进家门与她说捐献骨髓的时候,她就说她爱了他五年,本以为她是说错了话,可这会儿完全不像是说错了,难道她之前就认识自己?
不,这不可能。
他身边从未有陌生的异性出现过,若他们之前就相识,为何他没有印象?
眉头紧蹙,眼中的嫌弃之色更为明显,“盛如歌,我劝你省省你那些伎俩,少跟我来欲擒故纵的把戏,就算离婚也应该是由我来说,而不是由你来决定。”
盛如歌忍住内心的颤抖,尽量保持平静,“薄先生要怎样才愿意放手?”
“我劝你最好不要给我添堵,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签了字。”
盛如歌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望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薄修言的内心却很是不爽,他不明白自己不爽的是什么,但这会儿心里就是不痛快。
回到别墅内的盛如歌洗了手换了衣服,看到镜子中红肿的脸庞,心中满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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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有关他的任何事情,她要忽视他的存在,忽视他的一切,明天手术之前,她会再跟他谈。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盛如歌来到厨房,陈姨见她出来笑着打招呼。
“夫人今天想吃什么?”
“陈姨,以后叫我如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