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回了句“马上回来”，然后跟鹿首女孩说道：
“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好，再见。”鹿首女孩笑着说。
“临走时我有话对你讲。”萧牧教育瘾犯了。
“我会认真听的。”鹿首女孩手上变出一本笔记本，还有一只水性笔。
“那种事情，要跟喜欢自己，并且自己喜欢的人做，不要随意和陌生男性做。”
“什么嘛，就这种事。”笔记本和水性笔被抛入浓雾，消失不见，女孩笑嘻嘻的说道：“我喜欢你哦。特意提到这种事，要现在来么？”
“我不喜欢你。”
“切~你快走吧。”
“那我走了，真的没有事情要我帮忙吗？”萧牧还有点不死心，想套出任务。
“真的没有，其实我是来帮你的，但是我发现你好像不太需要我帮忙。”鹿首女孩说道：“神之篇章的任务线，你自己就已经开启了，害我白来一趟。”
这句话在萧牧脑子里饶了一圈——她在说什么？任务线？这种话怎么可能从NPC嘴里说出来？
鹿首女孩见萧牧陷入沉思，轻笑着说道：
“下次再见了。你的教导我会记住的。”
浓雾散开，鹿首女孩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萧牧翻开系统的修正记录——没有任何修正。
他终于知道自己和这个鹿首女孩对话的违和感在哪里了——他们在像玩家一样对话，NPC、玩家之类的词语没有经过系统的修正。
她是玩家？
等级榜是公开透明的，没有人能够在上边隐藏，现在等级最高的玩家才13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