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所以，陈浩知道多少，她也不清楚！
但她不敢赌......
“陈总，说的是什么事？”
“我怎么，听不懂呢？”
“要不然，陈总可以说再明白一些......”
“我这个人啊，从小脑子就慢。”
“得一会，才能反应过来呢。”
林清妍搅动了一下咖啡杯里的勺子。
陈浩笑了笑：“还得说什么呢？”
“林总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我再说的详细一点？”
“那好......”
“走私，销赃，以次充好......”
“电子设备，家电，电器......”
“奢侈品，化妆品，还有什么东西？”
“那我就真不清楚了......”
陈浩笑着，看着林清妍，林清妍只觉得陈浩的笑容，有些异常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