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宏远设计公司，就是垃圾公司！”
“怎么了？”
“我说错了吗？”
“你看看，你们从创业开始到现在，接过最大的单子是多少钱？”
“一百万，两百万？”
“恐怕红城创投投给你们的一千多万，就算是天价了吧？”
“那你知道我们华彩设计公司，去年营收了多少钱吗？”
“一亿三千万！”
“你见过这么多钱吗？”
“听过这么多钱吗？”
“我们花了多少精力，才第一批入驻了产业园区，你们这种穷乡僻壤来的三流企业，凭什么，凭什么和我们一起竞争？”
“还占了这么大的办公区？”
徐晶怒视着顾锦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
顾锦秋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这个人可悲，可悲到了连尊严都丢掉的地步，却偏偏还要扯着一片遮羞布，挡在自己脸上，为自己的行为，夹带上几分道德的制高点。
“徐晶！”
“你怎么跟顾总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