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武要离看到了她比玄术更具天赋的武修之路。
万法道门的弟子们跟在后头嗑瓜子,边磕边闲聊:“武师叔好会。”、“谁会成为我们的师叔婶?”、“为什么要选择?不能是全部吗?”、“有道理。我觉得我们以后会有很多个师叔婶。”
……
“不愧是苗道友的兄弟!”
武要离在第七层没找到中意的物品,便一层一层往上走,不知不觉来到客人更少的十一层。
十一层不对外开放,需得白玉京特殊限量发送的白鱼令牌才能进去。
有个白玉京旁支子弟是武要离的朋友,曾送他一块白鱼令牌。
武要离在储物袋里翻找出白鱼令牌,正要进去,但听十一层另一个入口传来呵斥声,不由好奇看过去。却见入口处站了个女修,她一袭黑衣长裙,墨发如瀑,身段修长,背影窈窕,未见正脸便觉风情万种。
“没有白鱼令牌不能进!”
“姑娘,请速离开!”
“若再纠缠,别怪我等不客气!”
守门的两个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的威吓那女修,同时释放合体期威压、逼迫女修离去。
女修形单影只,修为只在金丹期,受威压所迫,身形微晃,仍旧站得笔直。
性子挺倔。武要离如是想着,心生怜惜,走过去替女修解围:“既然这位姑娘没有白鱼令牌,你们驱赶便可,何必欺负――”说话声戛然而止。
黑衣黑裙的女修面带黑纱,正好看过来,凤眼狭长,眼角还有两抹艳丽的红痕。抬眼时,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似有潋滟光芒、勾魂摄魄。
与明艳的眉目截然相反,她目光冰冷无机质,气质亦是清冷如冰雪。
艳丽多情的眉目与冰冷的气质糅杂,竟如此和谐,没有一丝一毫的矛盾感。
武要离霎时心脏如擂鼓,从前巧舌如簧,现在却像个青涩的毛头小伙讷讷说:“姑娘你好,我叫武要离,我是万法道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