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低低笑:“叶总叫得真好听,再多叫两声。”
叶雪理又气又急,终于受不住,抬起两条腿夹_住他腰:“你干不干,不干我换人了。”
“你敢。”鹤爵突然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眯起眼睛:“小荡_妇,这就来干_坏你。”
一片兵荒马乱之际,叶雪理混沌大脑还留有一丝清醒,伸手抓着鹤爵头发:“等,等一下,套,套.套。”
鹤爵呼一口气,满脸都是被欲望扭曲神色,眼底浓云翻滚,低声骂了句脏话,粗声道:“在哪里。”
叶雪理心口狂跳,被鹤爵现在样子激得腿软,伸手去抓旁边脱下来大衣:“口袋,左边口袋里……”
鹤爵把衣服抓过来,果然从口袋里翻出几个薄薄小盒子,粗略看一眼,无奈笑道:“宝贝,你是不是太小瞧你男人了,尺寸都太小了。”
“啊?”叶雪理傻眼,刚才买时候他只顾得害羞了,根本没仔细看,想着多拿几盒,总会有一个合适,没想到还是不行。
鹤爵忍得难受,也没心思再跟他搞下去,抓住他两条胳膊掀到头顶,低头堵住他柔软嘴唇,含糊不清说:“乖,就这样来,一会好好给你洗干净。”
………
一通翻天覆地折腾,颠来倒去,从黄昏倾覆,到星辰漫天,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下一片银白,映出办公桌上狼藉。
往日庄严气派只用来集权办公地方,此刻却俨然成了某些人作乐温床。
只是这温床太硬,膈得人前胸后背都疼,叶雪理像块被摊煎饼,被人前后左右烙,从里到外都被烙熟了,身上一处好地儿都没有。
某人吃饱喝足,瞅一眼桌上他刚刚掌厨完成大餐,食髓知味般:“叶总,对男秘书小鹤服务还满意吗?”
叶总咬牙切齿力气都没有,抬起一条手臂,光.裸柔滑,上面却遍布着粉紫色暧昧痕迹,没坚持两秒又软绵绵跌下去,有气无力骂道:“以下犯上,明天,就炒你鱿鱼。”
说话时嗓子都嘶哑没法听,鹤爵心疼,把人小心抱起来,也不去看桌面上那片狼藉,抱着他走到旁边沙发,轻轻放下来。
“先歇一会,马上再给你洗澡。”
叶雪理实在是累极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闻言还是掀开眼睛,眨掉里面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