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抽噎模样让鹤爵一颗心都软不成样子,手指在他柔软指缝间轻轻摩挲着,哑着声音说:“宝宝不要怕,让我看看你,好吗?”
叶雪理眼泪好像掉得更凶了,说话都泣不成声:“老公,不要我了,你会讨厌我……”
鹤爵声音压得很低:“老公不会讨厌你,怎么会讨厌你。”
现在叶雪理就像一只全面防御刺猬,哪里都是刺,让人无从下手。
他本来是袒露着柔软粉色小肚皮全无防备信赖着自己,是他不好,把他这份最纯粹干净依赖和爱慕给摔得粉碎。
“宝宝。”
鹤爵眼睛热快要滚下泪来,他第一次尝到心如刀绞滋味。
他只好把受了伤小家伙搂在怀里,一下一下亲吻着他冰凉额头,好借此慢慢软化掉那些硬刺:“宝宝不怕了,老公没有不要你,不可能不要你,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就看一眼。”。
叶雪理哭得累了,耳边又一直是鹤爵低沉诱哄声音,那么好听,他昨天晚上烧得快要死时候,在梦里一直想要听鹤爵这样叫他一声,叫他一声“宝宝”。
他最终还是软在男人坚硬宽阔怀抱里,松开手,双臂用力抱在他腰背上。
“老公,呜……”
鹤爵由着他发泄,可是又怕眼泪流太多会哭坏眼睛,抬起他脸,哭得乱七八糟,只好心疼去亲那些眼泪:“不哭了,乖,不哭了。”
他不厌其烦吻掉那些眼泪,直到小家伙在他怀里冷静了,抽泣声也没有一开始重。
鹤爵才敢停下来,手指揉一下被泪水打湿成绺濡黑睫毛,小声问:“好一点了没有。”
叶雪理眼珠子转了转,哭过了,那阵恐慌害怕感觉也淡了下去,看着鹤爵近在咫尺脸,觉得又熟悉又陌生,却还是让他好喜欢,忍不住用手指去摸他乌青胡茬。
“老公,你好狼狈,你昨天也没有睡好吗?”
鹤爵抓住他手吻,含糊带过:“嗯,一直在想宝宝。”
叶雪理看着他黑亮眼睛,咬咬嘴巴:“我,我也一直在想老公,我梦里都是老公,老公,我昨天烧得好难受,难受快死了,可是每一次醒来都看不到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宝宝。”鹤爵不敢让他去想昨天事,大手捧起他脸:“是老公混蛋,老公现在已经回来了,你要是还不开心,就打我,还像以前那样咬我也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