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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怀得是自己的后裔。这或者就是天意?否则以月娘的经历她早就该为人母为什么上天偏偏要把她送到自己的眼前来偏偏与他春风几度便有了龙种。
崇祯胡乱地揉搓着她身上温软的皮肉胡乱地给自己一个虚弱的借口。都怪上天给她这样一幅面孔又给她这样一副皮肉让人一旦摸过就像是有根刺刺到心里再也拔不出来了。若强行拔出必定是血流不止。
「别说话月娘朕要你朕只想要你……这些日子朕……想死你这身子还有这儿……」崇祯刚刚放开她的嘴唇便一头扎到月娘的怀中惊喜地看到她那对白白粉粉的乳房又大了一圈连乳头和乳晕也跟着大了一圈。
他用脸去紧贴她的丰乳用嘴巴去寻找她乳尖上的小豆那对滑不留手的小豆他一碰到就马上像个饿极了的婴儿整个地含住它不断地吸吮。
而他的一只手则滑向她的下身。急迫地探入她的亵裤强硬地分开她闭合的双腿准确地找到她那胀鼓鼓的花核开始轻揉慢捻起来。
「皇上……奴婢……不想再呆在这里……」月娘还徒劳无功地说着诉说她想要离开皇宫的心事。
可听在崇祯耳中那意思却走了样他含住她圆圆的乳头含混地说:「放心朕明白今夜朕便带你走。只是……朕要先好好宠幸你一番你不知道……朕……不能再等……」
月娘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顺利。也许也许是那个如神祗般庄严的皇后厌恶自己所以皇上才肯放自己出去吧。这一点她从皇后的眼神中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说皇后厌恶她就连她自己又何尝不厌恶自己淫乱的过去?可是腹中这块肉该怎么办才好?月娘又有些犯难。
好在崇祯的舌头打断了这一切一厢情愿的猜想。他的舌头开始让月娘再度陷入不安的快乐中她来不及想更多。
她不知道作为一个已经有了身孕的女子她身体内的淫欲却并未因此而减少。相反那些欲望越积越高她的小腹中每天都有一团火苗在烤灼着她的忍耐力。那些宫婢严丝合缝的监视下她甚至无法用手去缓解那热力灼烧的痛苦。
她只能在惨白月色的凝视下躲在腻人的丝锦被褥中绞紧两条长腿狠狠夹着那腿间不安分的欲念之源绷直了两只小脚借助那轻微的摩擦在幻想中与卫子璇和卫子卿覆雨翻云;苦苦压抑着自己唇间的呻吟在苦闷中释放一点不能尽情的欲望。
她厌恶这不耐寂寞的身体厌恶这不知羞耻的淫窟。下身那淫乱的东西是她痛苦的根源。男人们从中得到了最高的享受但事后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折磨与苦难。
尽管月娘越想越通透越来越察觉到自己悲剧的泉源可她不能对抗的是本能的驱使。正如眼前她所面临的崇祯皇上的炽热挑逗。他是皇上可他同时也是个男人。月娘并不爱他可她却悲哀地需要他那根肉棒填满她的虚无。
崇祯像剥粽子一样将月娘的身体赤条条地摊在大床上。月光下看这妖娆的女子她的美丽又凭空多添了几分。那种风情那种媚态瞬间让他的龙阳再度向上挺了一挺跳了几跳。
她虽然已有了近五个月的身孕可她的体型并没有太大变化。原本略嫌瘦弱纤细的身子此刻丰润地恰到好处。尤其那一对玉乳此时更为尖翘挺立触摸的手感也更为绵密细致。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不仅没有扑灭男人的欲念那腿间的桃源花谷反而因此更觉饱涨深邃。
这可人儿在这床上绚丽地盛开。在月色的侵润下她的整个身体都犹如玉雕一般起伏有致散发着南海珍珠的迷人光泽。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崇祯咽了一口唾液心中划过这样一句词。也唯有这一句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觉。就算她是祸水纵然她是褒姒也难以抵挡他心中腹中高涨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