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淫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无余的小穴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用他的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插穴肉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淫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穴将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棒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