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
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她已是他砧板上的肉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
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更要摧毁她的自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
他慢条斯理地爬上床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龙阳安慰它迫不及待的欲望勃发。
「别惹我生气。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地脱个干净。」他命令道。
茉莉犹犹豫豫地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照他说的做内心又实在挣扎。
「数三个数若还没有脱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去把你的弟弟抓回来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这东西切掉让他不男不女。」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把玩着那根跃跃欲试的阳具冷酷地笑道。
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也可以变成事实。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乎用何种手段。
「一二——」他数着还不及数到三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
茉莉怕她的怕战胜了羞耻心。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她已看到了地狱她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
「这才乖巧。过来把手放下哪也不许遮让我好好看看你。」朱由菘手一挥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把内室里的灯烛都一起燃点起来。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宫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床四角又将两面巨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
如此一来灯火映照在镜子上反复照射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
温暖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本是极奢美的一幕。
只是那床上的人却实在怪异一个瘦且精壮的男子一个弱且娇小的女童。
茉莉别无他法只得听命。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低着脸只敢看那床上的锦褥。
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着嘴唇缩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躺下去腿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许闭不许看别处。」朱由菘继续命令道。
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可她除了照做也没有其它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