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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巴不得他赶快离开第一次对这九千岁有了点好感。
若不是魏忠贤他和月娘还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腾到什么时候。
「主子……她……放她回去吧。她的伤……」花奴看着朱由菘走到殿门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道。
「找大夫。」朱由菘头也没回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节骨眼上魏忠贤来干什么了?
这老权阉的出现必定不会只是来跟他闲话家常。
为了这桩烦心的事他也懒得与月娘多做计较。
只是他头一遭有种感觉月娘这玩物似乎不再完属于他了。
她的心反了。
「未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朱由菘面上堆着笑不及进门便高声寒暄着。
一脚刚踏进会客厅便忙对着负手背立的魏忠贤拱拳致意。
只是脸上虽笑的毫无破绽心底里却恨透了这老阉货。
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龙孙却要奉迎这没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
无奈形势比人强即便先皇驾崩了这老阉货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据闻新皇帝对这老家伙也算是礼敬有加所以朱由菘也摸不准这老货还能猖狂多久。
魏忠贤正负手对着客厅内的一副徐渭的《梅花蕉叶图》沈吟此时也不过略转过身看看满脸笑容的朱由菘略微点点头算是答礼。
他也不是不想笑只是多年来杀伐决断出自他一人之口早已习惯了周遭人们对他的谄媚奉承。
如今先皇一去他便转变态度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贤失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