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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处小穴。
而男宠则以后庭见长。
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对月娘的玩弄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下移移到月娘的后庭穴口上。
「不——」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热烫的丑陋的龙阳侵略性地压在她的后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庭了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
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那额头上鬓角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淫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阳具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
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
身体原来也是一种武器。
月娘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森森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