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刚想高呼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
她知道破身会痛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
似是一把钝刀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
朱由菘捂住她的口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
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根古怪的龙阳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鼓鼓的凸点。
来回大力的抽动中将她穴口处破裂的膜瓣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
可朱由菘早有准备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紧箍着她的腰肢和小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
「蕊儿乖乖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会爽快地上了天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你那小穴会天天想念这大棒子的。」
朱由菘说着这些露骨的村话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
堂兄朱由校的死给他的刺激也不可谓不深。
才23岁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就那么死了。
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
趁他还活着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去插进那些美人的身体。
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洞的灵魂。
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痛也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
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那根布满凸点的龙阳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空。
每一次刺入和抽出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鉅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