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浑浊的泪便岑然而下滴落在他黑色的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
耳聪目明的朱由菘在百无聊赖中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
他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冷笑一声。
这老权阉也有今天么?
想到过去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如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皇帝死了并非一无是处。
新皇帝朱由检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大字不识几个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
朱由菘反复衡量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
无论谁做了皇帝对他而言都一样。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财富照有。
他最初担心的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那样的话天下可就换了姓。
如今看来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保障。
至于这魏忠贤嘛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
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
裤裆里那根壮硕的阳具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
连女人都操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