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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淫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