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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
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性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床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
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
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性福寄托在自己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插。
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春生娘阴道内的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部残存的意志力。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淫欲。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
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让她几次都几乎泄了身子。
阴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勇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液流得春生娘的胸脯上到处都是。
它竟似通了人性居然用它带了肉刺的粗糙的长舌在她胸脯上不断舔舐。
那些肉刺碰触到她的乳头和乳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
配合着它那性器的律动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
「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脱离它。」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淫荡。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你知道他们没那命根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淫。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
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春生娘那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