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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液。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阴户了。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乳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根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对小乳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乳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乳头松开。
乳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