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喧哗?天子脚下岂容你大呼小叫?」侍卫戴淳喝道。
春生的娘一看这阵仗就以为自己可以申冤诉屈忙爬过去哭道:「大人我儿子王春生被卫府差遣出门谁知三个多月过去了却音讯无。民妇来此要人他们却推说不知。大人您要给民妇做主啊!」
春生的娘说着便伏在大轿前磕起头来。
「你胡说!我们何曾私藏你儿子?他自己疯到何处我们又怎么知道?!」卫子璇气不过指着春生的娘骂道。
戴淳见状走到轿侧与轿内的人低声私语了几句。
朱由菘刚刚从皇城内出来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
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
世间只此一件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
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
他原本根本懒得去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东西厂锦衣卫横行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引起他注意的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
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他看到了他们俩。
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都齐齐忘在了脑后。
还是戴淳刚才与他私语道那个叫王春生的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子。
他这才有了一点印象。
王春生?呵要不是因为他他也捡不到月娘那尤物。
于是他清清嗓子对着外面的春生娘说道:「你也不必着急。想知道你儿子在哪就跟着我们走罢。他在一个大官府上做仆役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这话一出春生娘喜出望外。轿子里的人身份显赫想当然是不会骗她一个孤苦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