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都由她自己掌控。
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根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
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摸自己小小的勃起的乳头。
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阴阜把那木质的假阳具尽数塞入了狭窄的小穴中。
木制阳具的龟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
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龟头。
一股热液顺着阳具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
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
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淫液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小穴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淫荡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