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液弥漫。
「哦……骚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骚穴——」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
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
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射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精液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阳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的爱液。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性器。
缠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
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龙阳含得更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