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
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根部。一面把小嘴又套上去来回套弄起来。
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逗着月娘的穴口。
「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求求你插我操我怎么都可以……啊啊!」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
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插进身体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欲望渴求越来越难熬。
「毛笔插进去操你好不好?」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
这感觉真好真新鲜。就好像操着她的精神也操着她的媚肉。
「哦……好主子主子插进来什么都好快唔……」月娘说到最后几近哽咽。
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把那滴着液体的毛笔一点点塞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的小穴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感觉到上面的液体黏黏地一路刷过她的内壁。
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推到几乎半根象牙笔管都进入了花径。
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笔管他坏笑着盯着月娘的脸突然间转动了笔管!
「啊!——」月娘尖锐地大叫着。
雕花的象牙笔管摩擦着她的内壁;
而那些柔软又不失坚挺的紫毫一根根刷过她的子宫口搔着她那些最容易动情的嫩肉。
明明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就泄了。
可朱由菘永远不肯给她更多的那一点只是不停转动着笔管不停给她无上的快感却不给她高潮的机会。